齐文正还没说完,腹中传来一阵剧痛,他像是虾米一样佝偻起体,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旧伤发作比新伤要来得更为猛烈,若不是他多年苦修攒下的一副好体,换做常人怕是早就撑不住疼痛晕眩过去了。
齐临月脸色微变,脚下一动便想出去唤人来救父亲。她痛恨父亲自以为是的做法,但心里其实也有些恻隐之心,他在做出那些决定的时候,心中也是在滴血的吧?
不料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衣角,她回头,看到齐文正勉强站了起来,脸色惨白地对她摆了摆手:“别去麻烦别人了,齐家现在有大乱,每个人都有要做的事,我有药,自己能撑住。”他从衣襟中摸出一瓶丹药,将里面的黑色药丸全数倒了出来,一口气服下。
齐临月愕然:“这不是护腑丸吗?我记得一次只要服用一颗……”
“现在不管这个。”齐文正摆摆手,形一阵摇晃,看来是腹中药效发作了,脸色稍稍红润了一些,呼吸也不似刚才那么急促了。齐文正把手搭在齐临月肩上,不等她甩开,便抛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喜欢这小子吗?”
齐临月满脸错愕的表,回答的倒是很快:“没有……吧。”
齐文正又问:“那你在意这小子吗?”
齐临月神色一动,看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时辰,回想起那些过往,以微不可见的幅度点了点头:“嗯……在意应该是在意的吧,总觉得没我在他会出什么篓子。”
齐文正露出一分感兴趣的神色,这俩人的回答好像都是一样的,似是而非,并非最直接而纯净的喜欢。这样也好啊,由心而发的感受比一时脑的冲动要好得多,年轻……真好。
“我明白了,来,帮把手。”齐文正扶起昏迷的时候,把他的一条胳膊搭在齐临月肩上,齐临月一愣,没有拒绝,把他扶了起来。
齐文正看着齐临月的眼睛,正色道:“答应我一个要求,可以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