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将骑上马,大刀一举,叫道:“去官署!”
百余官兵排成两队,直向南面跑去,只一眨眼工夫,便已到了官署正门。一名持枪士兵上前,“啪啪啪”地拍门,门震得直颤,他连声高叫:“开门!开门!”
大门依然紧闭,不片刻工夫,门墙上人影一晃,“扑通”一下甩出一长条状物品,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地上顿时血迹一片。
众人借着火把定睛细瞧,见是一具尸体,身着青色长袍,官署工作人员打扮,他的前胸后背一大片血迹,血湿透了衣服,几乎覆盖了上半身。
参将倒吸口凉气,从怀中掏出个箭哨,巴掌大小,放嘴里一吹,“休——”声音直冲云霄,尖锐的像针扎耳朵,几乎半个城市的人都能听见。他边吹哨子边挥刀大叫:“给我撞!”
立即有五名水牛般强壮的士兵,手持盾牌,以盾作掩护,“咣咣咣”地撞门。盾牌是钢制的,大小可护住上半身,正面是个锯齿獠牙的兽头,重达一十八斤。
门被震得一抖一抖,“扑簌簌”上面的灰尘直往下掉。
参将大叫:“尔等闪开!”五名士兵向后一闪,参将催马上前,抡起大扞刀就向大门斜劈下去。
“咔嚓”一声,门板被劈成两截,大扞刀也被卡在门缝中,参将使出全身的力气,拔了两下,纹丝不动。门依然紧闭,只不过从上到下被劈了个一人多长的缝。
两名虎背熊腰的士兵上前,用肩膀顶住盾牌,“咣!咣!”撞门,只两三下工夫,“哗”地一下门被撞开,裂成四五截,露出里面白森森的木头。
参将一脚踩住锯齿状半截门板,一边一提手,拔出了大扞刀,大踏步地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