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雪看着他走来走去,不由眉头皱起,道:“爷爷,您倒发个话吧!”
东方绝点头道:“柳随风接下圣旨,立即走人,是上策,拖延不决,任人摆布,最后不知下场如何,是中策。至于所谓的摄政王,那是滑天下之大稽,找死而已,是下策!”
东方雪立即眼睛亮了起来,频频点头道:“对呀,正是这样。所以我才要力劝将军离开。”随后她眼色黯淡下来,又连连摇头道:“只是他就是不肯!”
东方绝手拈胡须沉吟道:“不过,他似乎也不会走下策,他可不是那种能成大事的人,只好这么拖延着罢了。”随后,他看了眼东方雪,沉吟道:“雪儿,再过三天,看柳随风没有动静,爷爷便要离开这里了。你和柳将军在这儿慢慢呆着吧。”
东方雪立即汗如雨下,上前步道:“爷爷,这怎么行?您老要是一走,柳将军岂非无人照应?”
“哈哈哈!”东方绝仰面朝天大笑阵道:“他在那儿犹犹豫豫,拖延不决,难道还要让老夫陪着他任人摆布?”
东方雪不由得面红耳赤,喃喃自语道:“可是万一柳将军不幸选择了下策呢?”
东方绝的面容严肃起来,手拈胡须道:“所以我要留三天,三天之内见分晓!”
东方雪“哦”了声,倒退几步,低头沉思不语。
柳随风踱步走到书房,在桌子上铺开张白纸,提起狼毫笔,饱蘸浓墨,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不到半盏茶工夫,纸上已经画满了弯弯曲曲蝌蚪状的线条,他边画边不住地点头道:“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然后他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亮。
他上下打量了下那张纸,抬到眼前,突然连撕几下,将其扯得粉碎,碎片乱飘,然后他大踏步地向外走去,厉声叫道:“备马!”
他走出了柳府大门,下人牵出白龙马,他飞身而上,向北边跑去。
后面跟着队柳家庄庄丁,排开小半条街长,一路小跑着,紧紧跟着不掉队。
他穿过几条街,来到处客栈前,停下马来,细细打量。
这处客栈有足球场大小,前面是排房子,两层楼,正中是客厅,两边排开是客房,后面则是院子,是柴房、马棚所在,正是玉空道长等人驻扎的地方。
客厅内客人三三两两,显得很冷清,店小二也无精打采地坐在墙角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