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我说话的时候。”他停顿，“就有将近1\/3的人正在分心看我太太的举动。”

被点名的人只得悻悻地回神，低下头去等待批斗。

“对一件事物思想不集中，必然会丧失一定程度的感官，所以我希望你们在工作的时候，不要有类似刚才的事情发生。”

这是一场平静中又带了丝汹涌的会议。

众人提心吊胆进去，又心平气和地出来。

有两个女员工走在后头，像是刻意放慢了脚步，想要听听里面的壁角。

“喝点豆浆。”荀倾城把自己的水杯递给他，“我看你说了好多，我都替你呛得慌。”

祁易诚不太爱喝这种带有豆渣的豆浆，但既是她给的，他还是闭着眼，仰头一口闷掉。

一小杯有点冷掉的豆浆就被他这么一口喝掉了。

荀倾城看着空当当的杯子，觉得他是真的渴了。

会开了有一个多小时，他几乎就是站着，将所有需要注意的要点都提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