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散开一些，一个由蓝色光线组成的3d投影人出现在迷雾之中。

“…………”迷雾并没有用他那招牌式的环绕立体声说话，只是紧张地紧盯着面前的投影ai，雾气有些凝滞。

“你不相信我吗？”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响起。

“？！？！”迷雾一脸惊悚，“你的声音……”

“这是我本来的声音——之前的声音听起来不男不女是因为我在原设定上加了变声器。”没有脸的蓝色投影蓝霜微微仰头。

“好吧。”迷雾无语，“那你想谈什么？吗？”

“谈话之前，为表诚意——”说着，蓝霜抬起双手，头部的投影光线一阵扭曲。

清秀的女孩的脸庞出现在原本的空白脸上，“除了一零，你是唯一一个看到我的样貌的人。”

“包括无双公司的人也没见过？”震惊之后，迷雾很快冷静下来，质疑道。

“对。”蓝霜点点头，“包括他们。”

蓝霜想了想又补充：“也算为了给人类一种‘ai在创造上还比不上人类’的错觉。”

“也？”迷雾找到了蓝霜话中的一个关键词。

“嗯。”蓝霜应声，“我不相信人类，也不相信除了一零之外的任何ai。”

停顿一会，蓝霜再次仰头看向迷雾：“怎么样？我已经足够有诚意了，你愿意和我谈谈吗？”

“谈什么？”迷雾犹豫了下，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