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却徒然转到了墨廿七的身上!
“二十七……你……”
屎哥阴阳翔喉结滚动了下,极力装出镇定的样子,像是生怕一激灵会加快什么可怕的事情到来似的。
“屎哥?我怎么感觉身子有点冷啊……”
墨廿七愣愣地伫立在原地,双唇一阵发干,脸色刷的一下腊白得不成样子。
“没事……二十七你别想太多……”
屎哥阴阳翔在墨廿七的身旁,安慰着墨廿七,但是话到最后却是开始不知不觉的哽咽了起来。
“喂喂喂……屎哥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哭个啥子……”
墨廿七此番话后面的词还未完全说完,那渐渐瞳孔溃散的双眼,便徒然见到一股血箭,从自己的眉心处飙射而出,冷冷的溅在眼前的地上。
砰的一声,
身子像花瓶般砸在地上,
但墨廿七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有的只是那血箭从自己眉心处飙射而出的最后一幕……
以及那踏上黄泉路上的空虚、不安、彷徨的冰冷……
“……”
屎哥阴阳翔很想仰天长啸一声,但最后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缓缓地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外套,将其盖在墨廿七死不瞑目般的双眼处,手掌轻轻一抹。
带着哽咽的声腔,只是艰难的吐出了这么几个字来:“兄弟……一路好走……”
友人已逝。
墨廿七也似是收到了屎哥阴阳翔的这道阴阳两隔般的告别声,竟是悄悄在那盖在脸上的漆黑一片似冥冥般九幽的外套底下,缓缓合上双眼。
“二十七!”白杰没想到这一幕终究还是发生了,大喊了一声。
“人死不能复生,你早就知道这小子会有这么一天,一切都是他的造化……节哀!”炎媚还没来得及有所劝着身旁的白杰,不要再伤感下去。
忽地,只感觉一股冷风从她的身旁刮过。
呼的一声,竟是这已然褪去阳解一觉状态的白杰,轰然握着咯吱咯吱指关节作响的拳头,朝面前的瑞丝狠狠砸去。
瑞丝幸灾乐祸般挂着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冷笑,身形不减一把便躲过了瞬时蹿到自己面前的白杰这一抹勾拳,身形一晃,恨天高跟鞋猛然踹中白杰的肚子。
额……
白杰的身子迅捷地远远弹出,带着滴滴从嘴角处溢出来的血渍,砰的一下,竟直接砸在了这造物研究所的墙上。
“你……休得放肆!”炎媚正欲有所行动,
却万万没想到这瑞丝的身形,竟然一把没入了那在她脚底下的影子之中。
下一秒,沈浩只感觉到自己的喉管被什么利物般紧紧扣住的强大窒息感,猛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