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可爱又迷人的骚年!”这时阎奕灵走了过来,紧紧地靠在墨廿七的身旁,一脸的表情充斥遍布着逗留和打趣的浓浓韵味。
墨廿七那手一拍,直接拍开了阎奕灵伸过来的小手,嘴里只是吐出了这几个大字来:“玩犊子!”
“唉……可怜的娃……”阎奕灵叹了口气,只摇晃着脑袋,看了眼那落寞而去,灰溜溜般跟在班导孟美琪后面的墨廿七背影,连忙也抬起了步子赶去。
踏马的!这里的神经病实在是太多了!
到底是你有病!还是丫的我有病!
你没收了就没收了吧……还丫的叫人到办公室里,一番道德绑架加强行洗脑灌溉着输出错误虚伪又卑微庸俗恶心的扭曲价值观。
墨廿七也懒得和这孟美琪、孟班导去争辩。
因为……
毕竟……
争辩要是有用的话……那么这世界上就没有了所谓的任何文学了……
真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的。
那么就算了吧……懒得去想……懒得再去挣扎……懒得再去违背自己,戴上面具做和自己完全不匹配模样的人。
墨廿七两眼呆滞的目光,神情恍惚的站在原地,面前的是孟美琪那还一直唧唧喳喳直叫个不停的嘴皮子。
或许……磨平了棱角之后,与世界握手言和的蜕变,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