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快乐。”
为什么呢?为什么她会很快乐呢?明明努力了,像她一样去微笑面对,还是,忍不住的想落下眼泪呢?
妈妈,我想回[建议删掉,表达的情感会强烈一些]家。
[建议改成“被称为莠子的姑娘”,她不是真的莠子不是么,这样突然改称呼会让人错乱。另外,前面可以加上“夏川再看向姑娘的时候”,因为你全文的主人公是夏川,这两段突然变成这个姑娘你自己觉得是不是]莠子挂了电话。
她又恢复到之前的神色,淡淡的笑容,亲切和距离感。
夏川知道,莠子很喜欢百合花,而且莠子的气质也很适合百合花——只是莠子。比如现在,满车厢的人夏川独独只对她投去专注又炽热[哪里表现了?]的目光,这是因为气质和灵魂的感应——夏川认为的,而不是百合花清淡的香味。虽然夏川自认能用灵魂深嗅,但他的肉身深吸了几口后仍是那浓郁的韭菜味。
不过夏川自己知道,面对莠子,他必须用灵魂去交流。
夏川的手心灼热起来,他好想,好想去牵莠子[建议加个“面前的”。不管怎么说莠子都是另一个人,你只写莠子,只会让人想到那个人,会让人产生“夏川在幻觉、做梦,在幻觉里牵莠子手”的错觉]的手。那双纤长、细嫩、葱白的手。那双抱着百合花束的手。[另外,从始至终没有交代夏川和这个姑娘的距离位置,让读者想象都没法想象]
可是,还差点勇气。勇气这种东西,该怎么找啊?
夏川不知道。
他觉得他长大了,又好像自己仍停留在那个教室。[你这里把长大和天真对应起来会出现逻辑错误啊亲,改成成熟和天真比较好吧]
四
梦境崩塌一瞬,人会动摇,开始慌张。
完全清醒后又在感叹,啊啊,还好只是场梦。
但平行世界的交接,必须要付出代价。
夏川是愿意的,他说值得。
为了午夜梦回后不再遗忘,为了碎裂的镜子里,她的永生。
夏川忽然想起来今天要去找父亲。
不过放学都晚上十点了,他一定又睡了。虽然偶尔休息的时候会在白天去看他,但他好似赌气,就是不肯看夏川一眼。他明明只是被伤了腿,之后装了假肢而已,现在却宁可闭着双眼[明明假肢闭眼,有什么关系呢?不如改成明明假肢却宁可认为自己安上的是假眼],对夏川露出不屑的表情。
奶奶岁数大了,独自照顾父亲太累。
唉,要是妈妈也愿意帮忙,多好。
妈妈说,她最爱的曲子,是《女巫之舞》。
夏川不明白[明白什么?照理说这里应该有个妈妈喜欢曲子的原因,夏川不明白。可是你搞得大家都不明白了]原因,但是只要妈妈喜欢,他便不会再反驳什么。
歌德说:“帕格尼尼在小提琴上演奏出了火一样的灵魂。”
夏川每每想起来这句话,就一并会想起来妈妈。是的,她[你这里的这个她,我知道你想说莠子或姑娘,但联系上下文会让人错以为你说的是他妈妈,所以这里改成莠子或姑娘吧]也有着火一样的灵魂。
绚烂的、崩裂的、不灭的。
五
这一站,莠子[同上,改为姑娘]要下车了。
长裙轻扫,她一手握[改成“握上了”。前面长裙清扫明显是有个动作,而握着是个状态,已经静止了]上扶杆,等待车门打开。
啊……要和莠子分别了吗?
可是这才十分钟……莠子就不能多陪自己一会儿吗?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开。想抓住她……想永远抓住她!
记忆里,妈妈好像是一直在微笑着的。
无论自己有多么闹腾、多么令他人厌恶,妈妈都会微笑对着自己。
父亲的脾气似乎是在某一天突然转变的,他躺在床上,扬手给了妈妈一个耳光。
妈妈流着泪,还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