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一听是红袖的声音就觉得坏了,她看的入迷,把红袖还等在外面的事忘了,悄悄望了一眼,发现那几个人也听到了声音,正望向她这个方向。
陆乔一步一步的慢慢向后退去,一转身才发现,那个叫隰恒的男人已经拦在她面前,在心里感叹一句,好快的轻功,随即想到想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怎么脱身,再晚一会儿红袖就要进来了,凭她那护住的性子,见到这个情况势必会和他打起来,隰恒武功虽高,但她也不惧。
关键是他主人的姓氏,傅乃国姓,这个叫傅临渊的人说不准是哪位皇亲国戚,绝对不能被他看到脸,不然她会武的事情兜不住了不说,万一连累到父亲身上怎么办?
陆乔眨了眨眼睛,装作懵懂的样子:“这位公子,拦下小女子有什么事吗?”
隰恒不语,傅临渊的冷笑声从她背后传来:“装傻。”
陆乔低下头不说话,缩着肩膀学鹌鹑。
傅临渊对着隰恒摆摆手:“你去把她处理掉,门口那个我让肇聿去弄。”
陆乔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巷子口挨着的大宅是这个人的,她这是闯到人家门口看热闹了,这下更不敢轻举妄动了,一个隰恒她不怕,但谁知道这院子里有多少个隰恒这样的人。
任由隰恒抓着她的肩膀,运气轻功,把她带到一处乱葬岗,中途没有挣扎,装作被吓破胆的样子,微微颤抖。
途经巷子口的时候,见到了红袖一脸惊怒的表情,在她想出手的时候,陆乔冲她微微摇头,红袖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什么不动手,但她向来以陆乔的命令马首是瞻,因而悄悄地尾随在隰恒身后并未出手。
到了乱葬岗,隰恒把人扔在地上,拔出手里的剑,陆乔捂着被抓痛的肩膀,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求你别杀我。”
隰恒拿剑的手微微迟疑了一瞬,陆乔抓住这丝犹豫,哀求道:“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说,我今天就是去那个巷子里找一家小铺子的,谁知道那铺子没开门,这才碰见你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本来就生着一副温软的模样,这会儿装起可怜来倒也让人动容。
然而隰恒还是硬起心肠说了句抱歉,之后举起手中的剑,向她刺去,结果剑还没碰到陆乔,就被她两指夹住了。
眼见装可怜不管用,陆乔也顾不得隐瞒自己会武的事了,再隐瞒命就没了,这里是城郊,离刚才的巷子远得很,也不怕再多几个高手出来,陆乔这才敢动武。
隰恒被这番变故惊得一愣,他以为对方是个弱女子,因而动手的时候并未使用内力,这才被陆乔轻易夹住,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装的,不过他反应也快,手腕一翻将剑面朝上横过。
陆乔瞬间运气轻功,脚步轻移,瞬间来到了隰恒身侧,对着他拍出了一掌,逼得他不得不向后退去。
想要接着这个空隙逃走,谁知对方反应也快,瞬间就跟了上来,只得又交起手来,红袖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小姐和刚才的那个男人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