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怕被罚啊?上京的朝堂关系错综复杂,在没不解那个男人是何方神圣之前,还是先瞒着她爹吧,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陆乔潜意识中的求生欲在作祟,她有预感,这件事要让陆明朗知道了,肯定会狠狠地罚她一顿,并且不会再让陆乔出门的。
不过,那个叫傅临渊到底是谁呢,傅乃国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刚及弱冠,据她所知上京里及冠的皇子有三位,除此之外还有一位靖王,当今的亲侄子,年龄和姓氏能够对得上号的就这四位,但是这些人叫什么名字她还真不知道。
排除法只能用到这了,陆乔觉得改天可以向人打听一下,看着手中猫眼石上流转的光晕,陆乔有些出神,毕竟吃哑巴亏什么的可不是她的个性。
另一边,傅临渊的书房,隰恒正单膝跪在地上。
傅临渊坐在紫檀木打造的书桌后面,手执毛笔正批改着公文“都解决了?”清清亮亮的嗓音与他阴森美丽的外表完全不一样,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隰恒罕见的沉默了一会儿:“回主子,那女子会武,属下一时不察被她跑了。”
傅临渊闻言放下手中的湖笔,抬眸望去,一双凤眸似笑非笑:“那女子的武功得多高才能从你手中跑掉啊?”
“回主子,那女子的武功确实很高,与属下不相伯仲。”
傅临渊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没有说话,仅仅只是不相伯仲的话,那女人没那么容易从隰恒手中跑掉,况且隰恒耽误了这么久才回来,身上虽有打斗的痕迹却没有受伤,唯一的可能就是隰恒说了谎。
打量着跪得笔直的隰恒,是什么原因让隰恒对他说谎了呢?
许久,傅临渊才开口道:“下去吧,任务没完成自己去领罚。”
“是。”听到傅临渊开口让他出去,没继续往下问,隰恒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放松了一下因为久跪而僵硬的身子,退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说实话,只是一想到那女子带着洒脱笑意的眉眼,怎么也说不出更多话来。
傅临渊端坐在椅子上,因为隰恒出门时带进的风,轻咳了几声,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肇聿,去查查今天隰恒走后的事请。”
不知从哪里闪出了一个男人应声道:“是,主子。”话音刚落,人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