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寒煜把白皓雪按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端。”

“可是……”

“乖……”霁寒煜说，“我昏迷了这么久，也该走走了。”

霁寒煜去厨房端饭菜之前，先去了萧北的房间。

“你可算是醒……”了。

萧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霁寒煜逮着打了一拳。

然后在萧北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霁寒煜又拎着他的领子，“你给我的那瓶喷雾是假的对不对？你们让她放了血，让楚音儿研究她了对不对？”

虽然是问话，但语气已经无比肯定，霁寒煜又给了萧北一拳。

要说上一次发作他还没有察觉，可是这次，那整整一夜的折磨里，他除了生不如死，他还能感觉到她在外面陪着他，守着他，等着他。

虽然她安静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是他就是感觉得到。

他知道压制自己的情绪有多难受和痛苦，甚至绝望。

可是，他还是没有保护好她，还是让她经历了这些……

萧北没有说话，此刻心里暗恨厉溟墨那货的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