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当时对厉溟墨的回答是,“假如让你戴套和一个艾滋病病人做一爱,你会吗?”
厉溟墨愣住了。
答案很明显,知道被感染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可是依旧不敢。
白皓雪越发的肆无忌惮。
“不可以……”霁寒煜出手阻止了她,他声音沙哑,可是态度坚决。
过了好一会儿,霁寒煜依旧呼吸沉重,他抱着白皓雪,脑袋贴在她的小腹上,“我知道你的目的,你不想让我那么痛苦,可如果你痛苦的话,我会更痛。”
身体的折磨远没有心灵的折磨。
身体的折磨,他从小到大受的还少吗?他不依旧过来了。
可是心灵的折磨,才能彻底的击垮一个人,它能让人崩溃,让人如行尸走肉,魂魄俱散一般。
“我愿意陪你一起痛。”白皓雪也是个倔强脾气,作势就要脱霁寒煜的衣服。
“可我不愿意。”霁寒煜沉声道,他握紧白皓雪不安分的手,“那病毒发作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了。
我痛的时候,只要想着你,想着你在等我,多痛我都能熬过来。
可如果你要陪我一起,我想着你那么痛苦,我一定熬不过来,你懂吗?”
“我不懂,不懂,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她宁愿什么都不懂,可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的防线又被他说服了。
这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