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发出惊天惨叫的是一个男声。
……
半个小时后,席唯一低着头,不停的搅着手指头,看都不敢看床上的厉溟墨一眼。
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那一顶,居然能把厉溟墨弄得那么疼,都需要出动萧北了。
萧北对着席唯一几次欲言又止。
席唯一弱弱的问,“萧北,他……他……她……没事吧。”
不会真的废了吧!
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席唯一越发的不敢看厉溟墨了。
萧北瞪了席唯一一眼,板着一张脸说,“你说呢?男人的那地方是女人能用膝盖顶的吗?”
萧北用手指头指着席唯一,“我……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俩了。
怎么能玩的这么大呢?那地方是能玩的吗?一个不慎就是断子绝孙的惨剧。”
席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