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就喜欢厉溟墨做的东西,哪怕是野菜根儿、她都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吃、最特别的。
“看看你这吃相,你爸爸是饿着你了还是饿着你了?”厉溟墨把纸巾给席唯一擦了擦她吃的油乎乎的小嘴儿。
“嘻嘻……”席唯一傻傻的笑了一下,顿了一下说道:“厉溟墨、你和我回去好不好?
爸爸他特别想你、他本来想亲自来找你的。不过你也知道,他的身体刚做完大手术,现在根本不能坐飞机、坐长途汽车之类的。
是我和哥哥们再三强制下,他才来不了的。”
厉溟墨沉默着没说话,席唯一再接再厉,她握着厉溟墨的手说:“厉溟墨,我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很艰难。
可是爸爸也不好过啊,他和妈妈什么都不知道……抱了个孩子回去结果还死了。
尤其是爸爸,他活生生的承受了两次丧子之痛啊!
这对一个父亲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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