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席唯一又一个枕头砸过去:“老娘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实话实说你要生气,我要不实话实说你又觉得我不真诚,你也忒难伺候了一点吧!
再说,我当初要真拿修御哥当备胎了、存了心骗他的、把他当成感情的疗伤药,我席唯一成什么人了?”
厉溟墨冷哼一声,依旧对席唯一那句真心诚意要和陆修御结婚的话耿耿于怀:“你少和我说这些大道理,我厉溟墨没文化,听不懂。”
席唯一:“……”
“听不懂就算了,不理你了,我走了。”席唯一翻身起来,走了几步又退回来用力的踩了厉溟墨一脚。
厉溟墨气的又把她像拎了回来。
席唯一又气的使劲咬了他一口,席唯一这次是用了狠劲儿的,厉溟墨疼的龇牙咧嘴的、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手的时候,席唯一又蹬了他一脚、随即一鼓作气的跑了,还对厉溟墨做了一个气死他的鬼脸。
厉溟墨:“……”
这个死丫头!
真是气死他了!
她哄哄他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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