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受虐狂,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么尴尬,她都被看了个精光了,她还能爱上他?
她又不是有病。
“媳妇儿,你这么说,我伤心了。”厉溟墨把他特地为席唯一煮的蟹黄粥递给她,然后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媳妇儿,我觉得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可你却不是,我的心好痛。”
席唯一:“……”呵呵哒。
“滚蛋吧你。”席唯一已经难得说了,但还是不由得说道:“那时候是谁天天追在筱柠姐后面?又是谁天天找我给当媒婆帮你和筱柠姐牵桥搭线的?”
“……”
“厉溟墨,马后炮都没有你这么放的啊。”席唯一只觉得槽口无多,舀起蟹黄粥喝了起来。
“媳妇儿、话不能这么说……”厉溟墨说:“我也不是为了讨好你才这么说的,而是我昨天晚上突然想了想我们的相识,相爱……”
“突然之间发现,从一开始你对我来说就是特别的……具体的特别似乎又说不出来,总之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至于筱柠,你可以简单粗暴的当作是丝看到女神的那种心态了。”
“噗呲……”席唯一听的乐了,完全没有以前吃醋和介怀的感觉了:“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