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老师，能拍你一张照片吗？”

“可以。”

“秦老师，我好喜欢你的作品。”

“谢谢。”

每当粉丝对他说什么时，他的脸上都会带着些许的微笑，虽然没有多热情，但比起平时不多笑的他，这种改变已经能看出他还是很在乎粉丝读者的。

签售会持续了一下午，结束后，秦宴拒绝了和公司的人一起离场，本想单独离开，却被池笑拦住了。

“秦老师，您还漏掉了我的签名呢！”他晃悠了下手中的书，满脸期待。

秦宴手上已经没笔了，他垂下眸色浅淡的眸子，看了一眼被池笑拿在手上的书，神色漠然，“下……”

“周航，借用一下你手上的笔。”池笑打断他的话，大声叫了下正要出门的许临。

已经要离开的清瘦身形微微一顿，回头看来，明亮犹如藏匿着浩瀚星河的眼底闪过一抹疑虑，像是忽的反应过来什么，大步流星走来，伸出漂亮白皙的手，“给。”

那掌心中当着一根黑笔，等待着秦宴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