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吗?我和他……”
“介意!”
“那你……”
“休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和那和尚了,本王要囚你一生,不死不休!”
“可……”
她的话头猛地被他的唇封住,她口中残留着的酒气混着血沫,被他疯狂地卷入口中,满身的酒香又染上他衣衫,仿佛将他也醉得不轻。
最后他放开她的时候,还是将她揽得极紧,带着深沉的喘息,“你欠我的洞房花烛,该还了。”
她疆在刺骨寒的冰雪中,静静地看着他,瞬间似生出浓浓委屈。
她好像没什么理由再拒绝他,可她也好像确实……不是很愿意……
这般一愁,愁上眉头,愁疼了心口,一阵一阵,钻心地疼,紧紧蹙着眉,画心咬牙喃喃道,“呆子……我疼……”
见她疼的很是诚恳,书逸心里害怕得很,抱着她的手箍得更紧,“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