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翻波,浪声迭起。
无数次浪拔千丈潮泄千里,他似要冲破苍天,她似要淹没大地。
她跨丿坐在他身上,犹如跨丿坐在凶猛的马背上,颠簸至极,一夜驰骋,直至天色发白,旭日初醒。
这一夜,画心大抵把她这漫长的一辈子会骂的脏话反反复复骂了不下数十遍,骂到气喘吁吁口干舌燥,骂到身软体乏精疲力尽。
画心累极,书逸手一松,她立即倾了身子,软软倒在他身上,动都不愿动一下,便将他当肉垫软床睡了。
书逸拢了拢她散乱的鬓发,唇角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坏笑。
画心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一睁眼便看见书逸一张无限放大的俊脸,他一双清亮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她不由被他看的面红耳赤,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里。
书逸难得见她如此小女儿般的娇羞,闷哼一声浅笑,捉住她的下巴便是一个缠绵的长吻,唇齿交融,呼吸相闻。
在她快要窒息时,他才放开她,在她耳边轻说,“知道那一刹,为什么本王救的是你吗?因为无论有多少女人,无论她们多么像你,却只有你,在本王心里,也只有你,才能成为本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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