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军府中,曹对着王修拱拱手“抱歉叔治你上朝之事恐要拖一拖了”王修脸一板“不主公愈是如此更应该实施太后这一作为,已经让天下人大失所望,已有太学生退学离去了”这消息让曹大吃一惊。到嘴的鸭子要飞一旁的李儒摇了摇头“这次太后做的过了,太皇太后怎么也是先帝之母,如今先帝尸骨未寒却加害其母”是的,风光了二十余的董太皇太后死了,在回藩的路上,护卫很凑巧的见财起意,杀了堂堂一朝之太皇太后明眼人都知道,这凑巧的原因。朝廷争斗,初显锋芒。光熹元年,十一月二十,走在上朝百官之列的曹,对着上首的三公之二,挑了挑眉。这一,少帝继位以来,三公首次齐了。百官纷纷看向做了近一个月的乌龟,司空丁宫。对于这位完全失事的外戚走狗,百官毫不掩饰的鄙视,本准备向上爬上司空的王,更是眼中暗含怨恨。进入中,看着垂帘听政的何太后,除了少数几位,余等百官,完全没了,机械式的走着流程。就在张让要宣布退朝的时候,曹出列了。百官突然发现,朝堂之上,还有这么一号人明明每天都一起上朝,却好像第一次见到一般。看着百官的惊讶,曹为自己的潜藏很满意,不过这次,朝堂潜水冠军,要冒泡了。“陛下太后南太守蒋琬,于新楚县发现玉石矿脉获天然玉石数千块因无玉匠,特有矿脉而不能开采臣已拖辽东太守王修,将玉石带到了宫外”刚刚还死气沉沉的百官,瞬间打了鸡血,眼中火。辽东太守与南太守,一个在大汉最北,一个在大汉最南,怎么会拖对方献玉石的事,被众人失忆似的忽略了。垂帘后,何太后猛然站起,撞的玉石帘,啪啪响。“宣”德阳上好的红木门外,王修穿朝服,弓着子,手中一个三尺见方的大箱子,整个人都有些后仰,吃力的捧着。张让、赵忠在何太后的示意下,连忙下了玉陛台,就要去接过大箱子,哪知玉石箱子一入手两人没拿起来。“嘭”木制大箱子掉落于地,脆弱的木板,如同鲜花一样绽放,木箱盖子更是不翼而飞。翠绿色玉石散落一地,从鹅卵石大小,到最大的一颗,足足有砂锅那么大,远远看去,仿佛有微弱的柔光。“呼”倒吸凉气的声音,在整个大回dang)。前列三公,看着自己佩戴的组佩,再看看地上的翡翠玉石,都觉得黯然失色。“没有的东西你们也下去帮忙”何太后破口大骂。“是”举孔雀翎扇子,做背景墙的宫女,扇子也不打了,在何太后的命令下,前去拾玉石。宦官、宫女,在百官的眼皮底下,一阵忙碌,数千块大小玉石,纷纷入了太后垂帘之后。你还好意思说太皇太后敛财这是口水都快流出来的百官的心声,由此可见,玉石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喜出望外的何太后,捧着砂锅大的翡翠玉,摸了又摸,看着拇指上,曾经不释手的白玉扳指,直接撸了下来,随手扔到了凤上。这一幕幕,百官看在眼里,连小皇帝,都露出了想要的神色,但是他没有,一块鹅卵石大的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台下拱手做拜的王修,腰都酸了,腿也麻了,就是没有人叫平。就在王修要累到的时候,后知后觉的何太后,总算想起了,这是崇阳,不是长乐宫,而且,这时候正在进行朝会。“王卿平蒋琬、曹、王修,你们三人都有功哀家要重重赏你三人就赏”就赏二字,说了半天,就是说不出要赏什么,心全在玉石之上的何太后,哪里还能权衡,干脆反问起来“你三人想要什么赏赐”这个自然不能直接要,免不了推脱一番。最后“勉为其难”的道王修做更富庶、远离边陲的东莱郡太守,顺带举荐曹的老丈人,襄平县令田韶,为辽东太守。并替蒋琬谋取同样富庶些、远离国界的南海太守一职,以楚中县令桓阶接任南太守之职。而曹,却怎么也不接受封赏,只说了想兼职一个博士祭酒。“准了准了”何太后不耐其烦,恨不得早点结束,最后忍痛道“许后将军曹为博士祭酒,赏宫中玉佩百件加封新楚侯食邑翻倍张让,你去为南矿脉监散朝”着急的何太后,自己宣布了散朝。张让脸上又惊又喜,惊为远在南数千里,不知自己能不能活着到达那里,喜的是,这么重要的玉石矿脉交给自己,不仅有大把油水捞,对于何太后,自己也是大功一件。散朝时,曹瞬间成了焦点,或者说傻子,这时候,袁隗是怎么当上司徒录尚书事的,也被翻了出来。别人都在捞好处,自己“不上进”,却只要个六百石的博士祭酒,这可是个清水衙门,还是虚职。在众人的异样注目下,曹淡然回了府中,等待着朝廷赏赐的玉佩下来。另外盘算了一下自己的收获。从乡侯,升至县侯,新楚侯,为侯爵最高一档,食邑也翻了一倍,成了三千户,爵位再往上,就只有增加食邑了,直到最顶峰,万户侯。而辽东、东莱、南海、南,再加上自己这个合浦太守,约等于五郡入手。且不被百官看好的博士祭酒,更是让自己心血澎湃。太学教师为博士,太学校长为祭酒也下午,难得的打扮了一下的曹,带着在王修、李儒、张旻、陶商、曹宏、及再次赶来的曹寅,陪同下,跨进了太学大门。站在太学的钟鼓楼,俯视着洛阳仅次于皇宫的大院。“当当当”类似于庙里撞钟的大钟,被敲响。章节内容正在努力恢复中,请稍后再访问。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