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森看着身边的左斯晨，见他脸上还挂着泪水，他打趣道：“兄弟是不是很感动。有我这么个兄弟是不是很幸福。来你看看这个。”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左斯晨。

左斯晨接过他递过来的纸打开一看，是一张发票。一张买琴的发票。一、二、三、四、五、六，小数点前面六个数字，这货还真下了本钱啊。买个琴花了几十万。

左斯晨拿着发票疑惑地道：“给我看这个干嘛，炫富啊。”

李牧森一脸饮谄媚地道：“兄弟，你看。”

左斯晨看着他这个笑容直起鸡皮疙瘩，不知道他又憋着什么主意，他赶紧道：“打住，好好说话。”

“咳咳……。”李牧色清了清嗓子，换上个一脸严肃的表情道道：“我买这个琴呢，是为了送给鬼差，也是为了咱们事务所，你看现在这架古琴也是放在咱们事务所里面做装饰。这个古琴的钱是不是应该事务所帮我报销了。”

“对，你说的对，是应该事务所报销，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左斯晨道。

李牧森兴奋地拍了拍左斯晨的肩膀道：“够兄弟。”

“你先别急。”左斯晨脸上带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把手里的发票又递还给了他，然后指着丁芷晴道：“兄弟，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助理，报销这件事情吧，得问总经理，对吧。现在事务所是他的。事务所添置东西，是不是应该他出钱呢。所以呢，兄弟这个我帮不了你。”

李牧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原本正平躺着睡觉的丁芷晴，仿佛是觉得睡得不舒服，一个翻身把后背留给了他。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说报销的事情别烦我。

“我看看。”陈思走了过来，从他手中抽出发票看了看道：“你挺有钱，挺大方的嘛。一出手就是六位数。不过呢，能听得秦淮花魁柳如是一曲，也值这个价了。这钱我给你报了。”

“大气。”李牧森冲陈思比出个大拇指道：“巾帼不让须眉，你们看看人家，这才是做大事的人，陈总威武，陈总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