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在她脚下面露惊恐,姜暖的鞋跟,近乎挨着她的眼皮,她一动不敢动,唯恐自己脸上多出一个血淋淋的洞。
虽然说要豁出一切报复姜暖,但当痛真的落在身上的时候,哪里能真的不怕死?
白司寒眼神复杂,吩咐身边的人,“去把王导带出来。”
姜暖卷翘的睫毛动了一下,毫无情绪地说,“我拒绝你们单方面进入第一现场,王导是关键证人,白绾灵姓白,白家没有资格当公证人。”
这个缘由,合情合理,在白家人身为受害者的情况下,他们理应避嫌。
白司寒默认,仅是凝声提醒,“伤害证人,不是理智的行为。”
姜暖对于他的话,未置一词,她取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霍眠,我在白家,有些事情需要霍家人帮忙。”
霍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哥在白家给白老夫人贺寿,你等一下,我给他打电话。”
陈曦懒懒地靠在墙壁上,问,“为什么不给厉郗辰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