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声响，便成了灰烬，安静的诡异。

“靳天！”白曜瞪大眼睛，一手拉住靳天的手臂，示意她不要这样使用她的神力。

靳天冷沉的看了他几秒，紧接着用力的将手抽了回来，“我知道了。”

“他一定是对我做了什么。”靳天冷锐的眯起眼来，眼里透出来的寒光叫人畏惧，“一定用了卑鄙下作的手段。”

白曜错愕，张了张嘴失声了一会儿，才堪堪溢出字眼来，“……什么？”

靳天冷笑，“不然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些蠢事，甚至爱上一个人类？”

这下白曜反应过来了，靳天大概是想起了以往和赫连枭獍相处的种种。

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现在的靳天感情已经缺失了，所以对于那样的记忆有的只是排斥和厌恶。

往大了来说，她还有些愤怒，认为赫连枭獍针对她使用了什么蛊术，挑衅到了她。

“靳天其实……”你真的做过那些事也真的爱上他了，也为了他叫缪斯烟消云散……

你为了这个人将事情做绝，没有让他受一点委屈。

偏爱到叫人妒忌的发狂。

白曜眸光晃动，喉咙发干了好一阵，后面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