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见自己穿着大红喜袍,和同样嫁衣如火的魏景阳在古代大宅拜堂。
拜了一次又一次,就像无限循环,梦境始终徘徊在他们两人“夫妻对拜”互相磕头的画面,再清晰不过。
以至于天亮她醒了,神志还没从梦境中抽离出来,仿佛耳边还残留着人们恭贺的说话声,夹杂着鞭炮声响起。
安九发出一声叹息。
无奈自己刚从方颂那个坑里跑出来,转身又掉进魏景阳的坑。
她也鄙视自己见一个爱一个,可谁让魏景阳长的太帅?还刚好成了她的大腿,她正值空窗,几番接触下来能不心动?
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
她眼也不瞎,魏景阳这一款长的正对她胃口。
哪怕不求跟他有个结果,适当的撩一撩,逗一逗什么的,也不用她负责……
安九想,一定是魏景阳的脸让她分泌了多巴胺,才会性奋的做梦一直梦到他!
简直中了魔障!
安九揉捏太阳穴,为自己找回理智。
撩汉什么的,且等她把眼前顾好了再说吧。
顶着这一脸的伤,起码得休息两天才能去上学。
而且她这会儿有点感觉,好像发烧了,头很晕。
起来撑着洗把脸,她在盥洗台前照镜子,脸颊虽然不再肿胀,可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着实狼狈。
足见安家邦昨晚上下了多狠的手。
想到这里,安九心情不可抑制的变差。
从昨晚到现在她离开家这么久,也没有等来家里的一通短信或电话。
想什么来什么。
安九正发呆,放在卧室的手机铃响。
安九草草捋了把短发出去,还以为是家里来电,结果却是班主任。
安九接起来,对方问她为什么没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