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就算想那样,也得考虑她的屁股,能不能遭起这个罪。
“走吧,要上课了,我送你过去。”魏景阳又说。
安九头里走,他在后面结账,问大夫:“多少钱?”
大夫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你做的不对,你有罪”的意味。
最后忍不住了,大夫开口:“两块钱。那孩子说是你把她打的,你一个大男人下手没个轻重,她就算犯了错误,孩子还小,你好好说,不能动手。”
“我知道。”魏景阳虚心有礼的答应,交了钱,转身离开。
回到车里,看了眼安九,没有跟他追究背地里告状的事,他把车子开出去,一边说:“去学校注意点,能休息就多休息,中午要实在不必要就别出来了,非要去工作室,给我打电话。”
“恩”,安九在副驾驶垂着眼皮,懒懒散散的答应。
魏景阳知道她心里有气,本着不想产生隔阂,他主动认错:“这次是我冲动了,不管怎么样也不该和你动手,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魏景阳很少跟人做保证,他自认自己的话可信,既然答应就得遵从。
可是安九眼睛一转,立马抓住了他的语病。
“真的吗?我下次摸你你不动手了?你保证?”
魏景阳:“……”
他猛地神经紧了一下。
又被调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明明应该有了免疫。
可是为什么他的立场反而更被动了?
他放缓车速打算和她好好说清楚——
安九连忙摆手道:“大叔大叔,我开玩笑的,你放心,我不会摸你了,我也保证。”
她只差对天发毒誓的样子,让魏景阳放下戒备,重新将车速提了起来。
这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开口,魏景阳把她送到学校,再次做了叮嘱,看着她下车进了校门,才把车子开走。
安九拖着伤患磨磨蹭蹭的往教室走,到了班级,刚好开始上早自习。
回到座位没多大会,她课桌上多了个纸团。
是朱笔畅扔给她,上面写道:腿怎么了?
安九回复:不是腿,是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