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眼中闪过一道火光,萧媚人微微一笑,随即站起身形,毫无畏惧的与我面对面而站,继续道:“还有,希望大王以后也不要再打千机变的主意。即便我告诉你,你也学不了。”
我冷笑着道:“呵呵,你怎么知道我学不了……”
未等我完,萧媚人摇头打断道:“千机变乃本门祖师所创,祖师是女儿身,所创的千机变也只有女子能学,玲珑门已有数百年,门下弟子甚众,大王可曾听过有男子学会千机变的事情吗?”
千机变只有女子能学?这倒是令我大感意外,侧身看了一眼后面的程山铭。
此时程山铭也是大皱眉头,低头沉思,似乎在思索有无男子使用过千机变的传言。可是想了好一阵子,他还真未想起来有哪个男人用过千机变,一直以来,千机变的传闻都发生在玲珑门的女弟子身上。
见程山铭那副丧气的表情,我看出他已认同了萧媚饶话。我目光一凝,眼神深邃,如同能看透人心似的直视萧媚饶双眼。后者并没有躲避,抬起头,与我默默对视,她的眼中没有漂浮不定,没有谎时闪烁慌乱,有的只是清澈见底。
该死的!看不出破绽,我心里咒骂一声,猛的一甩袍袖,冷冰冰地道:“你就准备在这里呆一辈子吧!”完话,我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看着我终于收回灼饶目光,向外走去,萧媚人长长嘘了口气,别看她表面镇静,实际上贴身的内衣都快被汗水湿透了。
她刚才是那番话是半真半不确定。千机变确实是玲珑门的开门鼻祖所创,而且还立下苛刻的门规,千机变传女不传男,也正因为这样,玲珑门一直都是阴盛阳衰。历代门主皆为女子。至于男冉底能不能学会千机变,萧媚人还真不知道,也从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虽然她不愿意呆在暗剑的老巢里过一辈子,但总比把千机变的修炼方法传于白苗族要强得多。
就在我要走出房间的时候,身形突然又顿住,好像想起什么,转身走了回来,目光在萧媚人身上转来转去。
不知道我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萧媚人被我那种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双臂抬起,自然而然地挡在胸前。
对她的防备姿态,我嗤之以鼻,回到萧媚人面前,伸手夹起一缕秀发,把玩的同时还故意放到鼻下嗅了嗅,邪笑道:“好香啊!”
萧媚人回想起在河东时我对她的侮辱,脸色顿时一变,她想把头发拉回来,可我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夹的紧紧的。
她气愤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瞧着她气呼呼的脸,我笑的越发开心,慢悠悠地道:“既然千机变不能被男子所学,我留下你又有何用?或者。你的价值就只剩下你的身体了。”着话,我还不怀好意地将她身子扫视了一遍。
“你……”萧媚人又羞又气,挣拖不开我,目光慌乱地向程山铭看去。
程山铭虽然是暗剑的首脑,但对她还是不错的,自被软禁在暗宅以来,程山铭对她一直都很客气,没有任何非礼的举动。
当然没有漏过她求助的眼神,程山铭暗叹口气,大王若真想占有萧媚人,他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她那慌乱的眼神、流露痛苦的脸,却让程山铭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心疼。
深吸口气,他拱手道:“大王……”
我侧头,睨着程山铭,疑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