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眼神凌厉,我立刻将告辞的话吞回肚子里。
蓝染咬着下唇,将药碗送到我手中,然后便转身出去了。
静......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率先打破尴尬,“这是什么药?”
“止痛的。”
莫名一阵心痛。
我端着药碗送到夜琅旁边,扶着他坐了起来。
他倒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被我伺候得心安理得,“你可不适合做好奴才。”
我登时就怒了,你丫的才适合当奴才!你全家都适合当奴才!
但见他才喝了几口药,又开始剧烈地咳嗽,我的愤怒就全部转化为心疼。
“解药的事可有消息了?”
他没料到我会问得如此直接,呆呆地望了我好一会,最后落寂地一笑,“反正早晚的事情,又何必去争呢?”
他说得虽然并不对,但我却找不出能安慰他的话。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很好!”
“那就好!”
“......”
“......”
又是这该死的沉默!
“今天你就多陪我一会儿吧。”这次是他率先打破沉默。“虎符的事儿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我脸上写满了惊讶。“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处理好了。”
“你知道作案人是谁?”
他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牌牌,“不需要知道,等时候到了自然会自己跳出来。”
我仔细端详着他手中的牌子,突然恍然大悟,“偷走的虎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