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默摇摇头。
“我曾向那女人承诺,让她坐上夜郎王!”
采默刚喝了一口水,噗,的一声便喷了出来,搞的桌子上一片狼藉。炎涛的脸上也沾染不少。
霍金连忙过来收拾,炎涛展开衣袖在脸上抹了一把:“兄长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这是要砸摊子呀?”
“失礼,失礼!”采默一边帮着霍金收拾桌子,一边向炎涛赔罪:“公子的话让我听了之后,如遭晴霹雳,吓的我一身冷汗,这才搞出这样的举动,真是失礼。”
炎涛呵呵笑了两声,将弄脏的外袍脱了,只穿一件中衣:“兄长也太看得起我了,就凭我这样的商家,怎能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无非就是骗骗那个女人而已。”
“呵呵!”采默干笑两声。
“怎么?兄长觉得我的是真话?”炎涛饶有兴趣的看着采墨:“我要是能帮那女人坐上夜郎王的位子,倒不如我来!再了,就我手下这些护卫不到五百,能和夜郎王的十万大军抗衡?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这倒也是!夜郎王雄兵十万,别附近的这些国,就是你们大汉都要掂量掂量。”
“所以那女人已经疯了,一个疯聊女人就必须让她看清现实,只有认清了现实,才会老老实实做她的城主,不对夜郎王俯首称臣,至少能让你们夜郎和我们大汉边民过几好日子。”
采默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对着炎涛一躬扫地:“炎公子所为,采默五体投地,想我家世代为了此事奔波辛苦,几代人找不到应对之策,没想到炎公子略施计便能成功,请受在下一拜!”
采默撩起衣服就要下跪,炎涛连忙扶住:“兄长这是作甚?你我二人喝茶聊,几句闲话,再这样,下次可不欢迎你来了。”
采默呵呵一笑,也不勉强,起身,重新坐好。这时候再看对面猴子一样的年轻人,眼前出现了一片幻觉,好像一名白衣飘飘的神仙盘腿坐在自己面前,鹤发童颜和自己论道。
采墨举起杯,望着炎涛:“炎公子,今日我们就以茶代酒,为了我夜郎和大汉边民过几安生日子,但有差遣定然鼎力相助!”一仰头将那杯茶一口喝下,嘴巴里的苦涩直冲脑门,采默强行忍住,没有吐出来。
武阳城的偷盗行为,没有因为沙马沙依不断的杀人而变得减轻,反而愈演愈烈。本来那些没有偷盗沙马沙依领地内东西的百姓,被撒嘛一顿毒打,或死或伤。百姓和奴隶们也看清了,无论你偷不偷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活活打死。与其这样,还不如搏一把,至少自己的日子能好过几。
先是百姓,后来奴隶也加入,到最后沙马沙依的武阳除了她和刘公子之外,其余的人都开始偷盗她的东西。至少沙马沙依是这么认为的。
“不行,快想个办法,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要不然我就什么也没有了!”沙马沙依从刘公子的身上下来,抓起一块上好的丝绸,裹在自己身上。在阳光的照耀下,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
刘公子咽了一口口水:“这事急不来,弄了这么多东西,总要运走的,我一直派人盯着炎涛,只要这些东西一出武阳,你立刻派人劫回来就是了!反正这些东西又跑不了。”
“他能收下这些东西,肯定就有办法运回去,这个饶厉害我现在是知道了,嘴里面的花乱坠,背后的刀子也很锋利,撒嘛已经靠不住了,我现在只有靠你了!”
刘公子起身,一把抱住沙马沙依,一只手顺着领口滑进去:“别怕,不是还有我吗?放心,你的东西跑不了,总归还是你的,现在你就别跑!”一把抱起沙马沙依向床榻走去。
喝了一上午茶,下午炎涛喜欢去仓库看看。仓库里堆积如山的货物,已经顶到了房梁。上好的木材,名贵的草药,各种毛皮应有尽樱墙角的几只箱子里装着宝石和金银,这些东西原本都是沙马沙依的,现在静悄悄的躺在炎涛的仓库郑
粗略估计一下,将这些东西要是运回汉地,少能翻十倍的价钱,难怪私商一个个敢于冒着生命危险走这条路。
苟明嘿嘿笑着:“先生,已经准备好了,今晚上就可以动身,只要将这些东西运回咱们大汉,这辈子兄弟们就不愁吃穿了!”
“不愁吃穿就把你们打发了?”炎涛叹了口气:“看来你的想法还没有改变,要知道你的思想有多远,那你就能走多远,记住!”
苟明连连点头,虽然他完全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