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人的时候到底是不是你自己想要杀的？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控制？”

“啊！”黑羊忽然抱着脑袋，在地上不断翻滚了起来。

刘天明被吓得连滚带爬跑到了一边，指着黑羊就惊恐叫道：“他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一下变了一个人一样？”

迫于轻身术的限制，何清清只能低着头看着脚底下挣扎中的黑羊。“我也不知道，但有什么东西在控制他，他现在正在反抗。你离得远远的，我不想等会波及到你。”

刘天明刚要逃，但黑羊又重新站了起来。只是现在他的气质，却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没想到，又见面了。”

何清清一惊，心已经跌落到了谷底。她知道有什么东西控制着黑羊害人，但是没有想到会是他。

最终，何清清只是轻声说了一个字：“刹。”

‘黑羊’将那两把长刀扔到地上，背着手抬头看着何清清。“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何清清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慢慢落下来。

但仅仅就是这两三分钟的时间，就让何清清虚弱得不行。她坐在地上，缓缓恢复体力。

“你说，我现在是该杀了你呢，还是放了你？”

何清清淡淡回答：“无所谓。”

“不，不。这还是有所谓的。我想看着你们成长，然后慢慢能够威胁到我，而不像是现在这样毫无建树。你们，还太弱了。”

“那释涧呢？”何清清反唇相讥：“如果你真的敢面对他，怎么会到现在都不敢和他相见？”

刹有些愠怒：“我不是怕他，而是他现在太弱，根本不值得我动手！等你们将周平东除掉，才有资格面对我。现在，趁我还不想杀你，滚出我的世界！”

紧接着，何清清跟刘天明的眼前一黑，等到再次能够看见周围东西的时候，已经是在房间外面了。

而王东光，则还是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