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莫要污蔑我儿!”张玉年听翠衣的话,气的抬腿踹他可惜落了个空,差点扑到地上。
翠衣跪在三人面前,“仙长,您听我说奴家本是张家买进来的奴婢,因为被老爷看上做了妾侍,大年前一夜,公子突然醉醺醺的冲进来,奴家无力反抗就…公子怕奴家说出去,便杀了奴家灭口,奴家好恨啊!奴家好像报仇,可奴家在公子门口呼唤他的名字,想要他赔奴家的命,却毫无用处,奴家只能吓唬他。”
莫负生蹙眉道:“这位…翠衣夫人,你说你无法索命,我是不清楚为何,可关于吓唬人这一点,你并未只吓他一人吧,还有张家的小姐,还有张家主的兄弟,难道他们也杀了你不成?”
翠衣听此,身体抖动道:“秉仙长,奴家并不是想要吓唬,小姐和二爷,是…是奴家想要去吓唬夫人,夫人她知道公子害我一事,她包庇纵容,她…是可以救奴家的,可她眼睁睁的看着奴家死前,奴家也是怨恨她的,至于二爷,二爷他是对奴家唯一一个施已善意的人,奴家,奴家只是想看看他。”
“贱人,你还敢提!”张玉年听到翠衣提到他弟弟,甚是气恼,头上血管鼓起,双目布满血丝。
翠衣急忙道:“奴家与二爷是清清白白的,并未有些什么,只是奴家小时刚来张府被婆子欺负,二爷训斥了婆子,奴家便对二爷感激不已,总是偷偷看着二爷,渐渐的感情变了,奴家察觉自己的心情,可又知身份的差异并未说过,只是拿了二爷写的诗句偷偷藏起来。”
那厢,张玉年与翠衣争执着。
这边,王瑀勉低声道:“无论翠衣因何而亡,我们的任务不过是除鬼而已,君公子方才小生卖与公子的符,派上用场了。”
听闻他的话,莫负生心里还是有些着不开心,他生活在法制社会,一切有法律制度,他知古代有些人的命不值钱,可亲眼见着,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瞥见他的表情,君临阵双手抱胸,道:“我凭什么听你的?我就要看看他们家还有多少事儿,你爱收你收呗,我可不拦着。”
王瑀勉听着也只是笑笑并未有何动作。
看看君临阵,莫负生嘴角不自觉上扬,临阵他是在乎到自己的心情了,啊!突然有一种孩子长大的惆怅感!
“你那是什么眼神?”瞥见他的望向自己,君临阵靠近他,低声道:“跟你白哥学的,跟看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