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武道！

无敌之心，不败之路。

这才是莫缺的武道。

“吼！”

瞬息之间，莫缺喉咙中，一道宛如凶兽怒吼的声音，震慑四方。

他弯曲的身子，硬生生直起来，同时大步迈开，直接朝山巅冲了过去。

不管前路有什么阻挡，是神还是魔。

他只管前进。

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在这种必死之心下，莫缺身体可谓如一阵狂风，直冲而去，完全不顾伤势，就像是一尊疯子。

在这种冲击之下，莫缺大步流星，直接冲过了那老者的身体。

而后者，本身就是一道气息，自然是让莫缺直接撞了过去，身体穿透幻影，一头栽倒在地上。

看着莫缺摔倒，已然昏迷过去，这老者沉吟许久，也是轻轻一叹。

“此人的执念，太过强韧了。无敌之心，不败之路，古往今来多少人，却无一人可以做到。”

低沉的声音传出，这老者随手一动，便有种磅礴生机，缓缓涌入了莫缺体内。

与此同时，这老者也消失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地上的莫缺，终于是动了动，浑身传来无比剧烈的疼痛，不过体内，却有一种温和的力量，在维持生机。

他突然抬头，看向四周。

却发现，那个神灵老者，已经消失不见。

自己则是浑身鲜血，倒在了山顶。

在他的前方，是一座巨大的石碑。

布满青苔，十分古老。

这石碑之上，居然刻着两个名字。

魔天。

楚圣叹。

这最后一个名字，让莫缺瞳孔收缩，同时浑身都是颤抖起来。

楚圣叹！

鱼玄清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