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听见阮翎羽说这些,就毫不犹豫的跟着附和了起来,大声的夸赞阮家先祖。
太子脸色格外难看的瞪了一眼刚才那个站出来为难阮翎羽的人,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心头暗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简直是丢光了我的脸!”
那人被怼了之后,还十分强势的辩解道:“你阮家先祖的确是有忠君之心。可是,那份忠君之心到了你阮翎羽身上的时候,还剩下多少,也就只有你阮翎羽才知道了!太子殿下乃是未来的储君,面对太子殿下,你竟然不肯臣服,你还好意思在太子殿下面前妄谈你所谓的忠君之心吗?”
阮翎羽格外悠闲的看着那人,眼神中带着几分嘲讽的冷笑道:“臣服?阮家忠于朝廷,忠于皇上。这些年作为皇商也是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逾越。可能我们阮家眼睛里的忠君之心,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在我们看来,在自己的位置上尽职尽责,就已经是咱们的忠君之心了。阮家留有祖训,能让阮家表现忠君之心的,只有金銮殿龙椅上坐着的皇上。”
“好你个阮翎羽,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现场大多数都是太子的党羽,听见阮翎羽说这样的话,都觉得阮翎羽是已经疯了,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这些。
没想到太子殿下却是面露赞赏的鼓掌笑道:“精彩,精彩。能够看见阮少如此慷慨激昂,也是本殿的荣幸。阮少这一番话,实在是深得本殿之心。父皇已经严格命令禁止朝臣之间互结党羽。若是人人都能有阮少如此心得,那朝廷何愁不兴旺,百姓何愁不富裕。”
阮翎羽没想到太子如今变脸如此之快,心头为司马慕辰捏了一把冷冷汗的同时,也连忙拱手笑道:“太子殿下谬赞了,为人臣者,自当殚精竭虑。先祖当年追随太祖皇帝时是如此。草民如今服侍皇上,也是如此。他日太子殿下荣登大宝,南面为君,草民亦当俯首称臣,殚精竭虑。”
“好,有阮少这句话,本殿就放心了。”
太子说着,眸光敛了敛,话锋直接一转,转回了大家正在商量的事情上,一本正经的道:“虽说平靖王乃是本殿的皇弟,可是本殿做事向来都是秉公执法,不会徇私枉法。如今连带着贵女们都已经接到消息过来了,平靖王还不出现……那这里面的人……只怕就不能如同阮少所愿了。”
阮翎羽之所以在这边虚以委蛇,不过是想要为司马慕辰争取更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