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九殿是个非常冷漠、古怪的人，诸葛明月才不相信九殿会随随便便给一个小豆丁送玄阶灵鼎。

他冲夜如歌使了个眼色，用口型道，“怎么回事？父子俩吵架了？”

夜如歌楞了一下，被这个问题难住了，按理说她应该点头，可是一点头怎么就感觉像是说夜南星和帝无极真的是父子俩？

她犹豫了一下，见诸葛明月还在那挤眉弄眼，只好点了点头。

“怪不得。”诸葛明月表示明白了，“星星师父，那我先去把这衣服脱下来，马上回来。”

夜南星点了点头，随后将小一灵鼎从胸前取出来，直接控制它变成正常大小，打算取出炼好的地阶丹药。

“等下，”夜如歌第一次见小一灵鼎，直接惊得瞪大了眼睛，“这……这哪里来的炉鼎？”

玄阶灵鼎，诸葛明月不可能有，整个不夜城也找不出第二个。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确认道，“是白衣爹爹给你的？”

夜南星点了点头，小声道，“之前白衣爹爹来看我炼丹药，觉得这里的环境不太好，就送了我一个炉鼎，说是他从前随便炼着玩的。”

随便炼着玩的？

夜如歌忽然想起了夜南星说的那句丹药管饱，没想到，帝无极是比夜南星还要败家的存在。

她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隐隐觉得自己和夜南星好像拿了帝无极不少好处，如此一来，貌似欠下了不少人情。

唉，这可怎么还啊！

“娘亲，那我开炉验丹了。”夜南星深吸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小紧张。

这是他炼的第一炉地阶丹药，其实他心中特别希望帝无极也能在这儿，只不过，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