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极，你怎么回事？你不为小如歌高兴吗？”凌白下巴搁在桌上，一脸迷茫的看着帝无极。

帝无极没说话，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接着追问道，“凌白，你为什么不能陪夜如歌去九重天？”

“你……”凌白仿佛完全没听见帝无极的话，不满的瞪了对方一眼，再次给帝无极倒了一杯酒，“喝，你要是对小如歌有心，真心为她高兴，你就喝下去。”

帝无极看着凌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酒杯拿起了，一饮而尽。

夜南星眨了眨眼睛，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漆黑的眸子看向了玉星魂。

玉星魂有些头疼，起身道，“凌白这家伙喝醉了，我送他回去吧。”

然而帝无极却伸手揽住了玉星魂，有些严肃的问道，“到底为什么？凌白为什么不能去九重天？”

玉星魂神色微变，随后有些不悦的开口道，“据我所知，兽神已经答应你，放弃回去九重天，放弃报仇了，你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凌白半醉半醒间，听到玉星魂的话，声音也大了几分，“帝无极，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让小如歌答应你这样的事儿？曾经光明神殿对兽神殿做了多少事儿，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做了什么事儿？”帝无极被凌白的话，说的心中猛地疼了一下，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我……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了？”凌白起身，竟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帝无极的衣领，大有要打一仗的架势，“你怎么这么无耻，帝无极，我真是看错你了！”

“等等！”玉星魂拦下了凌白，试探的问道，“帝无极，你的记忆……”

“嗯。”帝无极点了点头。

玉星魂有些惊讶，想了想，又试探道，“是天母？”

这一次，帝无极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玉星魂一把将凌白拉开，语气无奈道，“你坐下，有话好好说。”

这么一会儿，凌白也清醒了几分，坐下去，有些气呼呼的看着帝无极，拿着桌上的酒打算再喝。

帝无极却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你为什么不能陪她回去九重天了？”

凌白觉得有些好笑，“这很重要吗？反正夜如歌答应了你，也不会回去九重天了。”

“她会回去。”帝无极坚定地说道，“我们不会回去天宸大陆了，直接回去九重天。”

凌白和玉星魂有些惊讶的相视一眼。

玉星魂率先开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回天宸大陆了？直接去九重天？为什么？”

他说着，目光不着声色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夜南星。

帝无极也看了一眼夜南星，他感觉玉星魂可能知道什么，他想了想便冲夜南星道，“星星，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