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少年正是雌雄难辨的时候，小凌看着慕容瑾小小的身板穿起男子衣服来，竟然没有违和感。

“是吗？看不出我是个女子？”

慕容瑾看着她们夸张的表情，表示怀疑。

“其实，还是看得出来的！因为没有男子会戴着面纱！”

小凌低着头，指了指慕容瑾脸上的白色面纱。

“胡说！男子自然也有戴面纱的，只是白色显得秀气了点。小姐！我这就给您拿一块深色的面纱！”

李嬷嬷说着就要转身去拿面纱。

“李嬷嬷，不用！我不戴面纱即可！”

慕容瑾说着就抬手去解面纱。

“小姐！不可……”

李嬷嬷话还没说完，看到慕容瑾此时解开面纱的脸，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姐，您的脸……”

李嬷嬷看到褪去面纱的慕容瑾，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会……”

小凌是指着慕容瑾的脸，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颗鹅蛋了。

慕容瑾看着眼前一老一小的表情像见鬼了一样，忍不住笑了。

“李嬷嬷，小姐……她笑了，笑起来……好好看！”

小凌一脸惊恐地抓住李嬷嬷的手臂，站都站不稳，却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慕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