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我想再关你两天。”

昆特带着顾欢走了出去，老艾普就在那里等他。

顾欢走之前不忘和昆特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嚣张地走出了治安所：“哥走了。”

老艾普的车保持了他一如既往简约低调的风格。

“老艾普，我能不能作弊？”

老艾普从后视镜看到瘫成一团的顾欢，突然体会到看到自家孩子不成器的糟心感：“你想要什么？”

“八门是什么？”

“八门是魔都玩家中的激进组织，他们一面参与各种副本掠夺资源，一面屠杀不归顺他们正式玩家。”

“这些资源可以带到现实世界，对不对？”

“没错，”老艾普肯定地说，“游戏当然要有奖励。”

“魔都的局势怎么样？”

“一超多强，”老艾普的用词让顾欢以为他开始上起了政治课，“魔都是玩家密度最高的新手村，你可以想象竞争有多激烈。”

“副本里是不是不限人数的？”

“只要在容量内。”

“副本的怪和npc是不是都会被标出来”

“当然。”

顾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忍不住低声来了句国骂，“宁妹为什么还没回来？”

老艾普反问顾欢：“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柯尔柏斯先生？”

“安徒生童话比起格林童话单纯些。”顾欢这么说，突然扯了扯嘴角，一丝微笑和一声叹息在他的嘴边相遇，这微笑比叹息还痛苦。

“拇指姑娘是自由又幸福的童话，可惜副本设置在庸俗的，自私的，没有阳光的泥巴里。”

“宁妹是个敏感多疑的人，”顾欢直起身，低下头，双手合十托着头，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轻声说，“他的书架上摆满了哲学和心理的书籍，我曾以为他热衷于分析别人。后来我知道，他的手术刀始终是对着自己的。”

“老艾普，我要进去。”

“你不管杨特的事了？”

“我分得清重要的是什么。”顾欢说，他抬起头，又向后靠去，“科莱特的治安官是很厉害的人，而且我明白要怎么进副本了。”

“我没想阻止你。”

“难道你想给我什么建议吗？”

“别冲动。”

“除此之外？”

“没有任何有效建议，祝你游戏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