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说本将军身体不好,只是舟车劳顿,本将军一时、一时咳咳咳咳咳”易葭衣撑住椅子的扶手就要站起来,可是却又体力不支跌回椅子。似乎为了隐藏身体虚弱而装作中气十足的样子,可最后还是憋不住一串咳嗽。
“呵。”项太傅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女帝曲靖尧有点不知道所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父、传代王,您怎么看?”曲靖尧习惯性地就要咨询一下曲慕淮的意见。
“回帝君,依臣所见,苒亲王并无严重皮外伤,想必是一路颠簸,未曾休息好。有可能是感染了风寒,回去休整一段时间,不日就会恢复元气。”
曲慕淮向前跨出一步,拱手弯腰,恭敬地继续说着,“苒亲王劳苦功高,一身伤病全是为了帝君为了国家。如今苒亲王身体有疾,如若此时把军情延误全怪罪于苒亲王身上,恐怕会寒了一众忠心耿耿为君为国的忠臣啊!”
这无脑将军可是曲慕淮计划中关键的一柄箭,可不能轻易就这样折了。
后方大臣中也有人站出来力挺易葭衣,向前一步说道,“对啊,帝君,苒亲王劳苦功高,况且此次我军并未受到多少折损,待全军休养片刻,想必苒亲王必定能重展雌风!”
项太傅听完也并不接话,虽说与那俩人一向不是同一战线的,但是现在这将军退兵不打了,也算是合了自己的心愿。
况且没犯什么错,也罢黜不了她将军的头衔,还是先不急,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见到朝堂上最主要的几个人都是持赞同的意见,曲靖尧也不多说什么,安慰了易葭衣一番,随后宣布退朝。
装了一路虚弱,终于回到了苒亲王府,易葭衣长吁一口气,想好好休息一番。
谁知道刚跨进王府,前方呼啦啦涌来一片人潮。
眨眼间,这些人就将易葭衣团团围住。个个花枝招展,要么嗔怪娇羞,要么雨带梨花,要么傲娇直哼哼。
易葭衣一时眼花,被这些男人身上混杂在一起的香气冲得有点大脑缺氧。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原主曲粒苒庞大的后院团
但见后院团的这些娇花美人们,什么类型的都有。或俊朗,或美艳,或柔弱,或清冷,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