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儿,我又不是傻瓜,这么显而易懂的陷阱还用得着我去保证不去跳吗?放心,我不会让索菲娜的毒计得逞的。”程琉璃绽开清浅的笑容,伸手拉起殷药儿的手来,“你不是说为我熬了中药么?饭前喝好,还是饭后喝好呢?”
三天后,夜斯洛乘坐一架直升机在酒店顶层花园缓缓降落。
事先得知消息的程琉璃和殷药儿早早就等在屋顶花园。
飞机缓缓降落,满地草坪低伏着,巨大的风猎猎扬起两人的裙裾。
一只黑色的军靴踏出舱门,随后,一身黑色风衣,冷傲英挺的夜斯洛微微低头,从机舱踏脚出来。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紧身黑皮衣,满头发蜡固定出金属色泽的坏少年艾普利尔。
两人甫一出现,程琉璃率先飞奔着迎了上去,“洛——”
像一只折断线的风筝,扑进夜斯洛强健宽厚的怀抱中。
夜斯洛张开怀抱,眼神浓烈地将她高高抱起,英俊至极的脸庞紧紧贴着她耳际的长发,因不知名的原因而干涸皲裂的男性的薄唇,贪婪而缠绵地,在她长发上印下隐忍而缠绵的一吻。
“怎么样,有没有想我?”砾石般粗嘎的声音,黑色的瞳眸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这三天三夜,他一定是不眠不休地在跟科洛周旋,不然,他的面容不会如此疲惫,他的嗓音不会如此沙哑。
“嗯。”她揽住他的脖颈,在他温暖安全的怀抱中点头,“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这三天三夜,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你呢,有没有打喷嚏,感受到我的思念?”
夜斯洛单手抱着她,腾出一只手来点了下她挺翘的鼻头,邪肆的笑仿佛在瞬间点亮了他的英俊,“我以为还自己得了鼻炎,原来是你这个小家伙搞的鬼!”
身后,艾普利尔的眼光只在瞬间划过殷药儿,随即抱臂站在夜斯洛近在咫尺的地方,眼神邪气地盯着二人亲热,“喂喂,我说表哥,不要在我这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好不好?小心人家小心肝一不留神会给爆掉的!”
殷药儿面无表情,迎着斜阳,她密茵的睫毛低垂着,如葱茏的森林般遮蔽了那双乌瞳中的所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