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的好。
西北苦寒,危险,艰苦,可徐老三吃了这个苦,光这一点便引得那些人不得不高看一眼了,更别提徐老三干的还尚可,京城中时常能听闻宁远山给他报回来的军功。
虽然有抬举的水分,但是这事儿本来便如此,谁家的军功又能少得了水分了?
在杨柳和张易芝的诧异之中,徐老三忽然翻身下马,反手掏出一杆长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朝着刍荛刺去!
铛!
刍荛就像是被一座大山撞上了一般,一瞬间便倒飞了出去。
杨柳坐在马上一脸诧异,道:“什么情况?徐老三怎么也动手了?这不是宁浩的事儿吗?”
张易芝冷眼瞧着,摇了摇头。
杨柳嘿笑一声,道:“啧啧,亏得宁浩他老子还那样狠揍过徐老三,什么叫以德报怨?这大概就是了吧。”
“徐老三,你他娘的干什么?”宁浩破口大骂。
“怕你死了。”
“我呸!”宁浩啐一口,骂道:“你他娘的看不起老子?”
“呵。”
徐老三懒得跟宁浩废话,冷眼瞧着刍荛,瞧着刍荛手中的刀。
刀不是凡品,人不是普通人。
那一枪已经与偷袭无异了,可是这刍荛防的滴水不漏,看着倒飞了那么远,实际上一点儿伤也没有,如果不是事先堤防,是决计不可能的。
这就说通了。
这小子出手的时候,便对他有所防范,甚至是随时堤防着他们几人会出手。
嗡——
刍荛手中的断发震颤不已,发出一阵蜂鸣,他面色如水阴沉,脸颊上的伤疤,就像是蜈蚣一样红艳,闪烁不定。
他手腕一抖,长刀断发一震,所有的震颤不见,刍荛呲牙露笑。
他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快意。
看着面前的这几人,他心头一声长叹。
自己果然不是个能忍的人。
算了,就如此吧。
他拧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