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没有动。

墨兮并不介意，捧着它望向外边，有些失神。

“你说我该怎么做？”

月光被水波朦胧，透到房间里时已经不甚清晰。

隐隐约约，能够笼罩住看不见人的房间。

克斯丁感到很不安，这份不安让他忍不住通过密道来到墨兮房门前。

“素，你睡了吗？”

“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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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借着月光游走在海底深处。

这个位面，海洋占据六成以上，最深处上万米。

对于人鱼而言，越深越对他们有利。

没有人喜欢危险。

墨兮亦是。

她感觉那女生正针对她设计了一场阴谋。

所以要避开所有人。

“毛球，你能帮我打开空间吗？”

墨兮早就发现，这里的空间被封锁了起来。

她个人早些年接触过空间之力，能够办到常人办不到的事情，像之前将人送出位面，可对于她自己却做不到。

她能够控制把别人送出去，却没办法自由穿梭空间。

也不是绝对不能让自己的空间之力作用于自己。

可就算原本她还有机会一试，但现今空间被人封锁，她那点空间之力实在是不够看。

毛球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