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昨天夜里自己喊的,在迷乱中,意识不是没有,但没有反抗的力量,只知道喊叫了,其他的任他宰割。
许久之后。
梁若诗从大床上爬了起来,看来自己要是不动,怕是没人理自己了,可不想死在这张肮脏的床上。光着直接进了浴室,反正也没有人。镜子前的自己简直可以用狼狈来形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可以看清本来面目的地方了,全是吻痕和掐痕,记得自己似乎也抓他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抓的够狠,那时感觉自己一点儿劲儿也没有。
身下特别疼,特别特别地疼,打开身后的花散让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痕迹冲不去,可还是可以洗掉气息和晦气吧。萧逸轩,我们走着瞧,这辈子你早晚要死在我手里,不然,我梁若诗誓不为人。
恨,浓浓地恨涌上心头。这是第一次如此的恨一个人,所以恨的刻骨。萧逸轩,此生我的目标里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将你挫骨扬灰。
是谁说的,女人的第一次也只是疼一下,之后就没事了。为什么自己到现在还疼,应该也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吧,现在都快中午了。看来,都是骗人的,只有在自己经历了之后才能体会到什么叫蚀骨的痛。
梁若诗其实大多数时候就是一个面瘫,不过,她的面瘫不是病态的,而是始终保持着微笑或是傻笑,让你看不清她在想什么,是生气还是高兴只要是她想,你根本看不出来。
此时,站在镜子前的梁若诗一脸的愁容,没过自己保护了二十年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狼一样的男人。有记忆以来所有的苦闷都藏在心里,脸上始终是挂着笑的。可是,此时真的笑不出来,就算是笑给自己看,也笑不出来。历为失去的是最自己一直以来认为最宝贵的,还是再也找不回来的,女人的一生只有一次。
她的一举一动全在萧逸轩的掌握中,包括她在愤怒之后换上了一张微笑的脸,也包括她光着身子直接进浴室。
嗯,不错,用笑容来伪装自己,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对于这个女人更有兴趣了,不光有身手,还知道伪装自己。
在梁若诗进浴室后,昨天的那个人又出现了,把床上的东西全部撤了下去。不同的是那那条带着一抹红的床单送到了萧逸轩的面前。
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昨天就知道了,可是在看到那朵朵红梅的时候,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先生,是洗了?还是扔了?”
萧逸轩的洁癖他们这些下人可都是知道的。这脏了的床单在他面前放着,让他们这些下手有些不安。
“收起来吧,放我柜子里。”
“是。”
保姆拿着床单出去了,猜不透萧逸轩的心思。
作者的话:
今天的三更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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