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书代珊,就像个木偶似的毫无表情。
来路不明,却还自然而然地跟着今朝一行人。
“我和公主殿下,是自初次见面之日起,便立下跨越身份障碍,成为彼此知心好友的人……”
殷天坐在马背上大大地张开双手,但不知道为什么,皱起的眉头像是拼命忍住什么似的说道。
“您不需有所疑虑,有任何事都请直说。”
“这是怎么一回事?”今朝指着头上。
她的指尖前方是一面在风中悠然飘扬的旗帜,上面写着:赫连缘公主“寻夫”旅行中……
而且,还很好心地在白布上用鲜红的颜色随便乱写。
旗帜的下方附上一个看起来像是似颜绘的东西,是个会让看到的人忍不住怀疑“这该不会是公主的肖像画吧”的一个图。
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涂鸦那种东西。
“如您所见,如您所读,就是那个样子。”
闻言,今朝咬牙叫他,一字一顿,“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