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

刑衍正要转身背对姜祈，却马上回头，问：“姜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才没对你好，我只是想骂你骂你痛骂你，看你痛苦扭曲的表情而已。”

“骗人！你呵斥我又开导我，算是推了我一把，所以才鼓起勇气的。”

“那只是……我失算了而已。我明明是想让你灰心的，真是遗憾可惜啊。”

姜祈面无表情地耸肩以后，摇摇手赶走刑衍，“再不赶快去，决心会动摇喔。反正都要去，请打铁趁热。”

“嗯。”刑衍点头，冲向车门。

途中他硬是挤开正在排队的学生，又被大家指责：“老、老大，插队是不好的行为……嗷呜！”

姜祈坐在原位半晌，目送邢衍猛冲的背影。

“因为你是一个善良的老大，怎么有办法恨你……”姜祈无法整理心中复杂的感情，表情苦涩扭曲地喃喃自语。

“姜祈姜祈十七岁……自愿舍弃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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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览车停在位于森海县的街市中心，集合了所有森海县物产的观光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