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今朝注意到虞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男人是督衙旗下的商人,反抗……军应该很早就盯上他了。”
“他一直剥削自家的佃农,又从总督衙那边赚了那么多,当然会被盯上。”
“那男人遭受损失不要紧,可怜的是底下那些人。”
眼前有几个人跪在地上,头都快要贴到地面,在请求主子的原谅。
只见一名像是管家的男人对他们怒吼,商人则是叫随从拿大大支的团扇帮忙扇风,边吃着香蕉边勾出邪笑。
“他们最近真是偏……激啊,只要东西上面盖了总督衙印记,连一根玉米都运不进来。”
“以前没有这么明目张胆。”
“有够让人困扰的,实在,只要税……负减轻,我们根本不想管上面是谁。”
“他们那些家伙原本就站在榨取我们的立场,脑子里只考虑到自身名誉,根本不在乎给大家带来困扰。”
人们七嘴八舌同声谴责虞煊他们那群人,今朝害怕地观察虞煊的样子。
但他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双眼一直盯着中间的喧扰。
坐在轿子上吃着香蕉的商人,把最后一口放进嘴里后,就把果皮随便丢了出去。
“要我原谅你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