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是他……”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简夭觉得自己有些坐不住了。

盯着水镜里的那道身影，她的心忍不住提了一下。

现在的夜昭，还这么小。

这么小，还没成为魔修吧。

转头看着湛离，她轻轻问了一句：“现在的魔修尊主是谁？”

湛离将视线从水镜中移回来，无奈地道：“曲子凌。”

他家师妹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理世事，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魔宫地牢之中，曲子凌打了一个喷嚏：“啊……阿嚏。”

揉了揉鼻子，他皱了皱眉。

想不到，千防万防，他竟真的被夜昭那毛头小儿夺了位子，还被废了修为。

若是早知如此，他当年血洗夜家时，就应该再检查一遍，斩草除根才对，不过，现在也不迟……

披头散发的中年男人忽然咧了咧嘴，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夜昭应该……已经看到他留在练功室的秘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