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穿的好,在加上她不干活,养的白净些,手脸也比堂姐许樱细嫩。
她娘就时常说,要把她养的像有钱人家的小姐一样,这样才能嫁到城里去,做有钱人家的少奶奶。
她娘有了这个想法,就什么都不让她做。甚至他们一家的衣裳,她娘都是通过奶奶的手,让堂姐许樱洗,说怕弄粗了她的手。
娘和奶奶刻意的维护,她自个儿也就觉得自个儿高人一等,使唤起堂姐许樱,那是绝不手软。
惯常什么事情都让许樱做,堂姐稍有不愿,她就跟奶奶和娘哭闹,奶奶甚至因为这样的事,打过堂姐。见堂姐被奶奶打哭了,她的心别提多痛快了。
大伯是秀才又怎样,大堂姐还不是给她当丫鬟的命。
可就在前些日子,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一日,大伯和大伯娘一气之下,把爹爹打了一顿,也把堂姐许樱和堂弟许佳玉都带走了。
从那天起,家里的饭菜没人做了,衣裳也没人洗了,屋子也没人收拾,院子也没人打扫。
就这么几天的工夫,家里各种酸臭味儿弥漫,更脏的像狗窝,她住的屋子脏的差点儿熏晕她。
气的她,偷偷的骂了许樱好几回。别的她可以偷懒不干,可是自个儿的衣裳,她要是不洗,可没人替她洗。
她娘这几天都忙的焦头烂额的,哪有工夫帮她洗衣裳,她奶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这些日子都是她自个儿洗的衣裳。一想到那么热的天气,她还要到河边去洗衣裳,心里又把堂姐许樱骂了个底朝天。
要不是她跟着大伯娘走了,这衣裳哪会自个儿洗?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不平。
在来这里之前,她可是和她娘商量过的,说什么都要把许樱整回去,要不然,她和她娘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这会儿,她偷偷记的出来瞧热闹。可是等她瞧见了,那个要跟许樱订婚的男人,她的心湖里就泛起了片片涟漪。
这个男人长的可真俊,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在细看那个男人身上的衣着,也是配得上他样貌的绸缎。
哎呀!这样的男人,才是她心目中梦寐以求的相公形象。想到这里,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快步向屋子走去,她一定要把这个想法告诉娘和奶奶,这个男人她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