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顿的语气里满不在意。

“你们最好快一点，利用我们的代价可不便宜。”阿拜楼冷冷的说：“下一次我会亲眼看着防线入侵不做动作，那个时候就请教廷和其他国家努力了。”

“……”

阿拜楼捏碎魔法装置。

他都没心情骂教廷了，这算什么，游刃有余？他倒是觉得未必。

那是盲目的自大罢了。

娜迦的前身可是亚特兰蒂斯，是朝圣者，他们的能量，积存下来的古老文物，绝对不比教廷少。亚特兰蒂斯朝圣者是堪比泰坦的种族，不过是因为走错了方向，才导致成为了堕落者娜迦。

如果道路正确，肯定也会成为虚空行者的。

人类才存在几万年，亚特兰蒂斯人的文明延续了百万年。

教廷是个屁，就凭那些高高在上的花瓶一样的神？那什么狗屁命运门加亲自出手都没杀掉他。

“海尼亚，帮我把武器拿来。”阿拜楼沉入海底，海尼亚紧随其后。

杀这乌龟需要一把更好的武器。

“我已经通知了柚母。”海尼亚出乎意料的没有阻止阿拜楼准备杀海神的自愿。善良的美人鱼也改变了很多，这让阿拜楼有些许感动。

“很惊讶吧。”海尼亚偷偷舔了一下阿拜楼的耳朵，紧贴着阿拜楼轻声说：“我们一致认为过于善良是自取灭亡，在这些天里，美人鱼们也都意识到了到底什么是战争，什么时候应该狠下心来，不拖后腿，最重要的一点，你可是我们的王啊。美人鱼只有你能战斗，那我们就会全力支持你。”

战争，死亡，被仇恨的目光盯着，被野蛮的语言唾骂，收集尸体，看着生命消逝，种种的一切都让美人鱼成长了。

渐渐的，天真的美人鱼也开始成长了。

她们明白了，阿拜楼经常用悲伤的表情看她们的含义了。

一个美丽的、优雅的种族，隐藏着并不难发现的秘密，却不能动手保护自己，多么可悲。

“我们不愿意当花瓶，我们也知道秘密一旦暴露，肯定有人会铤而走险，过去的我们太幼稚了，居然以为善意就能换来善意。你是我们的保护者，也是所有美人鱼拿不起来的剑与矛的化身。”

“谢谢你们能理解我。”阿拜楼感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