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由松漫不经心地问。
“皇上,这可当真儿?”史可法紧跟着追问。
“是啊,皇上,这是不是真的?微臣等听了,绝对不敢相信啊。”王铎连连摇手:“这肯定是谣传。”
张由松笑着:“不是谣传,这是真的,今天,就刚才两个时辰之内,朕吩咐,将罪大恶极的前皇宫大内的总管太监赏了数十大板,由锦衣卫行刑处死了。”
“皇上!”马士英惊呼一声,连连跺脚:“这可如何是好?出了大乱子了!”
“是啊,皇上,您也太……太不应该这么急性子了,”史可法的脸色也是大变:“皇上,韩赞周久在南京行宫中,这儿的所有宫人和太监,都是其一手调教,您怎么处罚他都不过分,就是不能打杀啊。”
“是啊,皇上,万一这韩公公的余党兴风作浪,这皇宫大内还能安静吗?”王铎倒吸一口冷气。
张由松看到大臣们焦急,并没有感到意外,但是,一想到韩赞周的余党问题,就醒悟了。
史可法往地上一跪,砰的一声,将脑袋撞得山响:“皇上,我大明新立,如此大动静,恐怕祸生肘腋之间啊。”
其他三个大臣,也连连唉声叹气,暗暗责怪皇帝不懂事理,把事情搞砸了。
“皇上,微臣等听说了,事情缘由,乃是因为宁妃,皇上,请宽恕臣等不敬,此事起源,在于皇上,韩赞周忠心耿耿,反而被杀,实在使臣等寒心!”史可法执拗地说道。
其他三人,虽然没有说话,也连连点头,那神情,那脾气,分明就是在指责皇帝。
张由松很是郁闷,妈比,你们敢跟老子理论?你们没想想在太祖年间,谁敢跟洪武大帝去理论去?妈比,不抄你老家一百零八代!
毫无疑问,韩赞周和四个大臣之间,形成了利益共同体,和君权之间,也发生了尖锐的冲突。
四个阁臣,轮流发言,语言犀利,将皇帝说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