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龙小七当时说的没错，外场的第一奖励的确是玄阶下品的丹『药』。”

五蕴再次回到凉亭，莫嫣然正嘴角含笑看着他。

“当时你回去的急，我带你逛一逛凌霄派吧。”五蕴走前，一把牵起莫嫣然的素手。

莫嫣然有些害羞，但并没有拒绝：“好啊。”

两人走过练武场，走过藏经阁，走过膳食殿，路过的人们无不对其投以羡慕的目光。

大部分凌霄派弟子看见莫嫣然的第一眼，一个个看直了眼，都走不动道，算是女弟子们都觉得黯然失『色』。

“五蕴，我早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我不在的这半年，你经历了什么？能不能和我说说，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五蕴愣了愣，感觉内心有些沉重，实在是经历了太多，说出来，莫嫣然肯定会担心，呼出一口气，他强笑道：“你刚离开的那一天，我杀了……”

一边走，莫嫣然一边静静听五蕴诉说半年经历，不知不觉，她红了眼眶，素手轻掩朱唇，带着颤音道：“你受苦了。”

“这本是我该经历的事情。”五蕴把令自己最过难忘的事情说出，他才发现，尽管是自己所经历的，但再次说出来的时候，心里却不好受，像是又在经历了一次。

当说完，却没有第一时间得到佳人的回应，五蕴不禁驻足，回头看去，发现莫嫣然竟低垂着眼帘，神情憔悴。

五蕴不禁有些心疼地问道：“你怎么了？”

莫嫣然抬起头来，悲戚一笑：“我有时在想，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不用经历如此多苦难。”

“想什么呢。如果没有你，我觉得我这一生都不快乐，也许还会在东禾寺待到老，所以我经历的这些，我都当做人生经历的一部分。”五蕴有些责怪，单手揽过她的肩膀。

“所以啊，你以后不准在离开我了，不然我又会去找你，又会受很多苦。”

“嗯……以后永远都不离开。”

过了半晌，五蕴问道：“嫣然，你现在什么修为？”

莫嫣然老实回答：“武士四重初期，回去准备考核内门。”

“那你现在修为稳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