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谈她和何初夏的仇怨,单单说说他和何初夏的关系,就不该再有牵扯。
虽说慕锦年对何初夏没了情意,但何初夏至今对慕锦年余情未了,两个人再有接触,难保不生事非出来。
夫妻之间,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对于婚姻的不忠。
何初夏的内心龌龊,乔安从来不否认自已的内心,也是邪恶的,但她至少没有无故害人之心。
他把被子压在她的下颌,温言软语的说,“给hk投资的事情,我不是给否决了吗?你就别生气了。”
“气大伤身,现在病着了,要是再生气,会加重病情。”
“你不高兴我做的事情,我不做便是。”
“以后但凡和hk有关的事情,我都不插手。”
“也不会和何初夏再接触。”
慕锦年说了很多,每一句都像是对乔安的承诺。
她的心里很乱,听到他的话,觉得自已有些无理取闹,但又觉得自已这样做正确。
哪一个女人,能容忍丈夫和前任搅和在一起了。
慕锦年说了好半天,不见乔安有所回应。
他才不是那种,她不给回应,他就冷脸走开的人。
慕锦年坚信一句信条,那就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得不到乔安回应的慕总,也不去洗澡,掀开被子上了床。
当慕总把乔安压在身下的时侯,一直闭眸沉默的人,倏地睁开眸子,“你做什么呀?”
她伸手推他的胸膛,他握住她的小爪子,说,“做你喜欢的事情呀?”
听到这话,乔安用力的推慕锦年,“睡觉。”
慕锦年把被子扯过头顶,盖在身上,两个人在被子里缠绵。
一夜折腾,乔安第二天差一点起不来。
起来的时侯都已经八点过十分了,她惊呼一声爬起来嚷道,“我的闹钟怎么不响。”
慕锦年在浴室里,听到乔安的狼嚎鬼叫,说道,“我看你睡的沉,我就关了闹钟。”
听到这话,乔安捂额轻叹,“搞什么东东,我要迟到了!”